“杖20军棍!”

卢象升言简意赅道。

“知道就好。”

熊廷弼冷冷道:“你是领着协办京营粮饷不假,本协戎也知你是陛下钦定,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你能无视军律,这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,敢有下一次,本协戎可不管你卢象升是谁!”

卢象升浑然不惧,顺着熊廷弼所言反问道:“既然熊协戎知晓军律,那下官倒是想问问熊协戎,你纵容麾下亲卫家丁,擅自出营购置酒水归营,在军中引起不小的争议,这又是为何?”

“本协戎做什么,不做什么,似乎没有必要向你解释吧?”

熊廷弼向前探探身,双手按在帅案上,盯着卢象升道:“大明军律,本协戎要比你卢象升懂的多,你只需办好自己的差事就好,至于别的,这不是你卢象升该操心的事情!”

“你!!”

见熊廷弼如此,卢象升心生怒意,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行为,的确是不该有的,但是熊廷弼的所作所为,以及眼下熊廷弼的态度,使得卢象升根本就忍不了。

为了能将京营整饬出来,先前做出了多少努力,甚至为募选一批勇壮,以逐步顶替空缺下的兵额,不止他卢象升要负责辽民筛选,周遇吉、孙应元等将更是被派往山陕两地,率领一批精锐加紧筛选勇壮,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将京营整饬出来。

现在算是有了些起色,可熊廷弼现在要做的事情,却是想毁掉京营的根基啊,如果一军主帅都公然违背大明军律,那么底下的人谁会当回事呢?

一支连军律都不能遵循的军队,即便真上了战场与敌厮杀,哪怕能取得一些战绩,可最终还是难逃堕落的命运,只是或早或晚罢了。

“你们说协戎此次召集我等,究竟是所为何事呢?”

“不清楚啊,不过中军帅帐外,为何会摆那么多酒坛啊。”

“难不成是要请我等喝酒?”

“不应该吧……”

而恰恰是在此时,帐外响起一些嘈杂声,这让卢象升的眉头皱的更紧了,因为他最担心的事情,到底还是发生了。

“本协戎接下来要大事要办,你要么跟着本协戎一起,要么就留在这帅帐中。”

熊廷弼从帅椅上起身,理了理所披山文甲,冷冷的对卢象升说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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